编者按：金秤砣奖是深圳在全国首创的第三方民间机构评价政府活动，今年已是第五次对政府工作“绩效”评议打分。今年该奖评议体系最大的变化和亮点是，依申请公开部分首次由马洪基金会智库百人会的专家以个人名义在线上向政府部门提出申请。
7月29日，由马洪基金会主办的“深圳政府线上依申请公开金秤砣奖”智者评议会在CDI大厦如期举行。马洪基金会创会理事长李罗力、智库百人会智者及媒体代表等五十余人出席了本次评议会。这是整个金秤砣奖的一个单项奖，其获奖候选单位经过项目组基础评分、专家评分、评委评分这三个环节，按分数排序得出。“2017年度深圳政府信息公开金秤砣奖评议活动”将于8月26日正式颁奖。现将评议会主要发言整理汇编，供读者参考。
主要精彩观点
有部门存在相互“踢皮球”的现象
张克科 深港科技合作促进会会长、马洪基金会智库百人会副总召集人
我申请的是十个区和五个政府部门加前海，一共16个单位，是覆盖最多的，家家户户都在我这里亮相了，我的题目是各个区的创新性用房是怎么规定的，是怎么执行的，还有哪些将在2020年前入库的。
首先说明一下打分评审的过程。我拿到的评分表是21个单位。有的单位再踢皮球，推说不是我这个部门管是其他部门管，科创口说是经信口管，经信也有说是其他的事业单位管。我们的工作人员做得非常认真，辗转几个单位，来来回回，一定要找到负责的部门，所以就有了21个单位的回复。
这次评分分为两个阶段。第一阶段是基本分排名。各评分表给了一个基础分，态度10分，时效10分。这个由工作人员评分。依申请50分，由我们提出要求小组的人独立打分。还有智库百人会30分是其他智者参与的评分。这样多个环节的总分就是今天提交给大家的排名分，我们这个小组的区一级第一的是罗湖区，90.03分。我拿到手的时候态度分已经打过了，办公室人跟他交流是什么态度。时效分，规定多少分回来，给我要我评分的50分我也打过了，加在一起70分我们打过了，发给其他组没有参加的智者，大家打30分，90.3分是通过三个环节：一是办公室20分；二是提问的50分；三是其他智者30分，这个分数排出来宝安区是这个小组提出来区里第一名。今天大家再按资料和说明评议后两个双百分加起来才是基本数。
第二，说明一下我咨询的项目的情况。创新性用房2016年政府正式下的文，为什么有创新性用房，很多房地产商要求开发，政府没有新的产业用房，规定房地产商增加的任何容积率必须给政府交出15%的创新性用房，这个涉及到政府未来的产业支撑。现在大家都关心住宅，实际上产业用房，特别是公共资源的产业用房的管理和配置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创新性用房政府公布以后，分为三种入库：一是新增加容积率无偿增加15%；二是事业单位、国资委以及一些集体经济的厂房必须纳入，必须按照优惠的价格支撑产业项目，高新区都是这样；三是房地产商申请建孵化器，企业入住以后不能按市场评估价收，政府给你补贴30%、20%，这个钱纳入统筹支持，这是很微妙，而且对市场是很大的基础。
这次得到回复信息，最糟糕的是两个政府部门：一是发改委，领导小组办公室设在发改委，发改委下的文，发改委的回复是：“创新性用房不归发改委管，是市政府管的，我无权答复”，后来再问说你是领导办公室，他说国土局部门负责我不负责。政府给他责任他不负责任，发改委统筹他不统筹，要他牵头他决策实施他认为是别人的事，现在政府部门在市一级单位出现这样的情况。科创委、经信委、国土委都有类似这样的情况出现，国土局说这个事情太复杂了，太细了，各种厂房有各种不同的方式，你去查吧，查出来算，还好建立了有一个平台。这次回答得比较好的是国资委，除了告诉创新型产业用房有哪些方案，是怎么生成政策的，还明确罗列了现在和未来入库的创新型产业用房的位置、面积、和分管机构。综合上述情况说明市一级的决策、执行、监督部门，决策部门和监督部门是失灵的，缺位的，麻木和盲目的多。各个区是执行部门，各个区做得也还不错，也有踢皮球的。有五个部门是交叉踢皮球的。还有一个区我知道，该区某个局来一个新局长让我们做研究课题，就是创新型产业用房的分配和使用政策及成效研究，这个很重要，也是将来资源配置的重要手段，希望让我们帮做做分配方案的选择和优化，这也成为我这次提交这个项目的背景之一。我们把各个局的资料都拿来。但咨询的结果发现到他那个区里创新型产业用房不归他这个局管，归另外一个系统的事业机构管。就变成另外一个问题，管理体系和服务职能到底怎么设置，因为这是很大的问题。
为什么今天我们这组提出宝安第一呢。宝安在21个回复、16个单位里不是最好，是第二梯队，最好的是罗湖区和国资委，明确把他们所有的资料贴出来了，宝安又是我的给的高分之一，高分还有龙岗区、宝安区、坪山区。宝安虽然分别设计提问到了经促局和科创局，但两个局都非常认真的说明的情况，并分别同时将把区里的文件提供出来，而不是推诿。宝安区区政府认真在做这件事情，把创新性用房作为重要的事情。科技局、发改局、规划局、经促局的分工非常清楚，有明确的标准、明确的办法、明确的台阶，各种各样的方式，而且对于未来的方式，他答应入库以后陆续给我们一些资源。政府一种是踢皮球，根本我不归我管；二是贴标签，这个事情很重要，在哪个地方有，自己去查吧，公开了；三是明确告诉你这件事情我不管，谁管。龙岗区是说我不管这件事情，这件事情归谁管，我手上有房，至于我管哪些希望和我保持联系。我们是实名制的，各个局都应该认识我，还算是积极回答。实际上回答得并不满意，基于这一点，我们这次宝安区政府做得比较好的原因是，他的两个局，虽然不是这个局管，但是两个局没有踢皮球，都根据各自的责任做了认真的回答，回答的问题区政府有统筹的规划并没有缺位，不像发改局缺位，不像前海没消息，我觉得他们是不错的。
通过这件事情我也觉得我们不是简单的问这个问题，既然政府决定了，我们有决策、执行、监督，有的市里代为决策、全市统筹、各区分别执行，各区的进度进展都不一样。创新性用房有的不叫创新性用房叫产业用房，我们问得非常清楚，问得清楚以后实际上这是很大的资源，我们也还会就这个问题继续追踪。这么多房、这么多寻租的东西，政府在市场分配中会出现很多问题。如果这个房市场价100，创新性用房50块，企业挂120元，到我这儿有30元补贴，宝安区把规定做得非常细，每投资多少万给予一平方米，宝安区的文件做得比较细，有的区转发一下文件，有的区贴上去看，宝安区这点做得比较细，我还比较有信心，我们最纠结的是住房问题，一个城市最大的资源其实是产业用房，土地谁开发谁来做，不是我们来评谁是A和B，这个问题要受到全社会的关注，谢谢大家。
政府需要关注支持的三个问题
严铁鹰 播瑞歌应用心理学研究所所长、马洪基金会智库百人会智者
各位专家好！这次依申请我提出三个问题：
1.向民政局提了社会组织的课酬价格体系和评估体系；
2.向计生委提出对心理咨询师的执业上岗管理问题；
3.向大鹏新区提出空间规划和儿童友好出行安全基地建设问题。
第一个问题是社会组织普遍存在集中反映的问题，一刀切几百元的课酬我认为是不科学的，和市场品质老师的实际课酬不符，按照目前执行价格无法请到好老师，也就无法保证社会项目的服务质量。目前的课酬价格体系，说国家级多少、市级多少，和实际状况不匹配；评估也是如此，课酬体系和评估体系，我认为不科学，尤其是深圳社会组织建设走在全国前列，这是需要重视和改变关键性的问题。
民政局回复及时，但表述是财委的问题。
第二个问题是向计生委提出的问题，怎么解决目前社会心理咨询师服务能力良莠不齐，不实习不考核就上岗，缺乏管理，如何对心理咨询师上岗严格把关、评审、实习的问题，计生委回应的速度很快，但没有就实质性的问题进行解答。
第三个问题是向大鹏新区政府提出的问题，一是大鹏新区儿童友好空间建设规划；二是儿童友好出行安全基地建设的项目的推进情况。第二个项目我有参与其中，为什么提出来？希望推动政府加速支持，同时这次是代表个人，儿童友好型城市在全世界有470个城市，去年刚刚引入中国，现在正在全面推进这项工作，市政府也纳入工作计划，需要政府高度重视和推动。
大鹏新区空间建设规划，是对公共事业局提出来的，大鹏政府回应速度非常快，他们转给公共事业管理局，后来又转给群团工作部，群团工作部给予及时和详尽的回复，我个人满意这个结果。
这次活动的组织者和我的初心是想推动政府对依申请工作的重视，做出积极的回应，民政局、计生委、大鹏新区都做了积极的回应，虽然前面二个单位没有对具体解决问题的方法给予答复，但是回应的速度值得肯定。
对于社会组织的课酬价格体系和相关的评估体系建设，我认为需要政府高度重视和检视，为什么没有具体答案我给他们的分值仍然比较高？我想我们需要倡导和鼓励政府积极回应，第一步是态度问题，所以我给评的分也是比较高的。
我的想法是，推动政府了解和做出积极的回应。目前大鹏的儿童友好工作走在全市前列，市领导已经签署意见妇联进行总结全市推广，我希望大家投大鹏新区政府作为第一名。
举荐大鹏新区政府是因为他们的工作态度和成果，我认为是举贤不避亲，促进儿童友好工作的开展，按照我们的程序进行，和他们没有任何通气，符合我们的申请程序。
评分统计和关于“依申请公开”程序设计的建议
段建仁 博雅文化研究基金会理事长、马洪基金会智库百人会智者
我代表第二组来介绍入选的南山区的情况，具体是介绍南山区相关的民政局和卫计局两类单位，以及这个组其他单位的评分情况。我根据本人对本组所有问题打分标准的设计与统计，做一个简单的说明。
克科会长的问题有21个部门回复，我刚才看了一下，我这儿回复的部门是23个，因为我提了两个问题，要求每个区都回答，有的区涉及到几个部门，所以单位数总起来就多了。
之所以把同一问题问给所有区，初衷是想每个区都回答同一个问题，就可以对答复的情况进行比较，每个区之间的差异就清楚了。
第二组一共有四位智者提出了9个问题，涉及到30个单位，有关于社会组织集中采购的、有关于各个区医院床位数的，还有对市教育局、市人居委、市应急办、市办公厅提出的信息公开申请。
根据回复的情况我统计了个人的打分，如果最高分是满分，最低分设置为40分，则从40分到50分之间的分数基本上都有：43、45、46、47、48、49、50，为什么会有这些区别？因为各区在回函中有各种不同的“细”和“简”，我把“细致与简单”的区间分成了六个等级。
第一级是“优”。第二级是“有缺项”，比如说社会组织的集中采购，采购的情况有些区回答得非常细致和全面：2017年一共有多少社会组织采购多少个项目，划拨给他们的金额、有具体的单位、有他们完成的情况和完成的时间，这些数据全都给出了就是“优”；有的就会缺，比如说南山区民政局，他就缺了一项，没有说给每个社会组织多少钱，南山区民政局在这个项目得分只是48，没有得到全分；宝安区、大鹏新区、坪山区是得到满分。除了这个缺以外还有比较简单，在六项、五项回答中只回答三项或是四项，缺两项或是缺两项以上属于第三级“简”；第四级是“很简”。第五级是“极简”。第六级是“不掌握”，就是说这不是我管的，你去问其他部门；还有一个回答是只有上年度的，我们问的是2017年，他们只有2016年的。
关于各区跟我们工作组进行电话沟通的情况我也做了统计。分为没有打来电话的为“零”次，打过一次以及以上的，最高是南山区民政局打了四次电话，我和工作人员确认是他们自己主动打过来的，在《评议手册》上大家可以看到记录。第一次电话说可以转到业务科；第二次说民政局没有这方面的信息，每一次电话都是对这个事情的一个推进，打来第四次说已拟好回函了，先发送，确认内容是否符合需求，再出正式出函，同时还提出了可以用QQ或是微信进行沟通。南山区民政局在沟通问题上是做得最好的，只有南山民政局沟通了四次，还有一个是沟通过三次。
本组一共涉及30个单位，有15个单位是“零次”沟通的，沟通不沟通也不是必选，不能因为沟通多给分多，不沟通就没分，即不能看沟通的情况进行一票否决，还是要根据回函的内容去打分。但是沟通多确实反映了工作人员的认真程度，因此应该对南山区民政局的具体办事人员（可能不止一个人）提出表扬。
第二个问题是各区医院千人常住人口床位数数量，与平均床位数的比较，以及对本区“床位数”的评估和措施，比如说床位数少准备怎么办。这些问题的回答也分不同的情况，南山区卫计局按要求回答了，但没有给予评估，因此未能得到满分。
我觉得南山区应该和其他区进行比较，在各组之间进行比较，我仅仅是作为我们组的代表对南山区的情况进行介绍，我个人并不推荐南山区。
对程序设计的几点建议
关于下一年度的“线上依申请公开”专项评选，我的建议是：
1、首先请智者们利用多个渠道，广泛收集（不设门槛）拟“依申请公开”的问题；
2、秘书处对上述问题进行汇总整理并优化（使问题更专业），依其重要程度予以排序，位次在前的优先提问。如果问题数量太多，则取排列前若干位的问题，之后的放弃；
3、最好是同一个问题询问多个单位（部门），这样根据回复“细致与简单”的程度，能够比较容易的划分出等级；
4、依据3确定的等级来制定评分规则，发放给评委们打分时予以参考；
5、对参与评比的单位（部门）和打分的智者们分别进行分组，共分三组或四组，各组之间不交叉打分，以本组打分为评比的最后依据。
附表是我对第二组问题回函情况打分的统计表。
附表：个人对共计9个问题所有单位回复以及打分的统计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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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位数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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沟通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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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函单位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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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分单位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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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点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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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数
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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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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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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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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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位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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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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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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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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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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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有一半单位并未沟通
2.超过80%的单位回函情况是满意的
3.“不掌握”中包含一个只提供了2016年度的统计数字且不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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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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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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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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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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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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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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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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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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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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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政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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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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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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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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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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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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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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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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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计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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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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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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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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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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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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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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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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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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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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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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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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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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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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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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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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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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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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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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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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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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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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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提问要考虑提问的内容性质及难易程度
于长江 北京大学社会学系副主任、马洪基金会智库百人会副总召集人
各位下午好！第三组涉及到的区政府是坪山区和龙岗区，涉及到的问题一共是19个，这里面很多是交叉的。我们评价本身是中立的，并不是强烈推荐大家支持哪一个。相关申请涉及到坪山区和一些具体部门，其中有两个比较典型的例子，是在这次评的过程中最简单的两种情况。
一个提问是“截止到2017年全区高新技术企业有多少家？”，由这个问题开始，我们透过和他们的交流，了解了政府内部对所有“信息公开”都有一套自己的规则，这套规则，我们事先没有太多注意与之对应。
我们当时问的是经济和科技促进局，经促局的回复是很典型的方式，相信很多组都接到这样的回函，“您申请的公开的政府信息由坪山区科技创新服务署制作，依法不属于本机关公开的范围”。
这是不是说明我们功课欠缺？我们要知道他们依的是哪个法，这个法规定哪件事是谁管，应该谁公开……我们注意到他们说的“依法不由我们公开”，并不是说这个信息有没有，而是指的公开的主体和渠道，所以我们也要对法律比较熟悉，到底是内部有统一的规定？还是哪个部门都有自己的规定？到底是谁公开什么？等等。
对这个回答，在我本人打分过程中，对这样的回答我会再反问，我会看看你对于所谓不属于你的问题，你会怎么办？有的部门可能说完不属于自己就完事了，不再回应了。这次经促局还是比较周到，指出了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信息公开法》的第几条第几款规定，并建议我们向什么单位进行申请，把他们认为我们该找的单位名字列出来，包括名称、联系地址和实际办公地址、联系人、办公电话、传真全给清楚了……虽然他们说不归他们管，但是他把路径指得非常清楚，告诉我们在哪里。
我认为这是比较好的。政府信息公开，你不能让普通民众花那么多时间去了解政府内部的各种分类、分工和具体法规，那不是普通民众的事。一般老百姓有问题要问，就直接问一个他们觉得可能的部门，这是对的。民众的提问，完全可能问到不分管此事的部门，这是正常的，常态的，不该以此为由拒绝回答，至于政府里归谁管，谁来回答，应该是政府内部来处理。
我们根据经促局的指导，向科技创新服务署又发了函，他们直接公开复函给出了信息。
通过这个活动，我们也能看出来政府部门的人是怎么看待信息公开的。
这组的提问和回复不都是这么简单，比如我本人的申请就有相关部门来电沟通的，有来电沟通两回的。来电沟通，我们觉得是一种认真态度，当然你不能说不来电就不认真，但至少专门来电话询问这件事，说明还是当一件事来办，甚至询问不止一次，说明用心了。
在水务部门的问题里，他们还在沟通回复中针对我们的问题不够专业，专门讲了一点专业知识，语气有点调侃，有点暗示我们太不专业，但也不算不友好。在打分的过程中我们对此类回复都有所考虑，尽管态度可能有点不耐烦，嫌我们太不内行，但可以理解，他们这种认真回答，我也觉得是应该加分。
关于如何改进，我想如果以后再做测试，可能要考虑一下提问的难易程度怎么样，要难度差不多才好比较。有些问题本身是比较容易回答的，或者是给对方增加政绩荣誉的，就可能容易得到回应，而另一些可能就难一些，这个要有事先的评估。
我们这组还有一些回复，说“你是在以询问信息的名义让我们解释一件事情的原因”，以此为由拒绝回答，一共有两个这样的情况。我觉得这里面可能有点模糊地带。好像是在政府信息公开法规里有一个明确说法，就是说“只公开已有的数据”，是可以直接拿出来的数据，他们不做解释。我觉得这两者确实是有差异的，但不太好清晰界定。在实际询问中我们看到明显感到态度不太积极的部门，会直接用这个理由应对，就是一句话，“你以信息公开为名，实际上是要求更多解释，我没有这个义务”—— 这个界定的度怎么掌握？
下一步再做信息公开活动，我们确实要考虑提问的内容性质，难易程度，如果问一个部门要的就是一个数字，他们直接给了，是不是就可以简单地说“态度好”？这是不是太简单了？还有的回复说，某某内容本来就已经信息公开，你可以到哪个网站上查，有的只是说一下网站名，有的给你具体列出网址来……这些回复的方式和态度确实反映差别。从活动本身来说，将来问题的性质和难易程度要有某种平衡，不能有的问题太简单，有的问题太复杂，造成不可比、不好比。
另外也要弄清楚政府内部到底哪些信息要什么部门怎么公开？什么情况下算不能是他这个部门公开？这个我们也要做一些了解。还有我们要求的“公开”具体包括什么？我们到底是要完全“按照规则公开”？还是要改善规则本身？比如说，某个部门既然有这个数字，还说按规定不能公开，非要另一个部门公开，这种方式好不好？是不是需要我们帮着推动改变？既然信息本身是可以公开的，干嘛要分谁公开？我们从各部门的回答中可以看出来，政府对信息公开这个事总体态度是非常的谨慎、非常怕事、如履薄冰，各种回答都非常程式化，绝对一个字都不能漏。当然态度还是不一样，有的自己回答，有的尽量转给别的部门，有的能拒绝就拒绝，都不能越雷池一步…… 我们也要考虑，今后的活动在设计上也可以考虑如何有助于改变这种状况，推动更宽松的氛围。
对各部门的依申请评议规则可再做细化调整
闫迎春 中国人民大学乡村建设中心主任、马洪基金会智库百人会智者
一、依申请情况说明。
我非常认真的看了我们智者依申请公开的申请公开内容，以及有关部门的回复，包括回复的时间，最终回复的详细内容情况。其他的依申请的不多讲了，简单讲一下这个组排名靠前的两个单位，介绍下情况，以及我自己对他们回复的感受和认知。先说气象局，智者王老师提了两个问题，我看了一下气象局对这两个问题回应的时间，还是挺快速的，沟通也是有的，再有就是他们对具体内容的回复还是非常详细，非常有针对性。第一个问题是问：近年来，气象局大力推进精细化气象服务，发展网格化观测网点，依公开请介绍相关情况，并说明相关工作的财力物力人力投入情况。
第二个问题，气象局开展了大量气象科普工作，请介绍相关投入的资源人力物力财力情况，及取得的成效。
气象局回函针对第一个问题按照依申请做了具体回复。附件是深圳市气象科普工作情况介绍，大家有兴趣可以看一下，第二个问题把具体的观测网站运行的项目情况，包括资金、包括怎么运行也是做了非常详尽的回复。这是气象局的回复情况。
第二个单位是市国资委。智者张老师对十几个单位提了同样一个问题。我也都看了各个单位具体的回复内容，以及回复时间等情况。国资委的回复时间不算太及时。张老师提出依申请是关于创新性用房问题，国资委有来电咨询，也有电话里的解释，还有最后回复的情况说明。
最终具体的回复情况是国资委给了关于《创新型产业用房管理暂行办法》，具体项目是国投公司给的项目说明，我们组的智者认为这两个单位在依申请回复的情况比较好，排名比较靠前。
不知道我说明的是否清楚，大家有没有疑问？我们组里其他各个科局的回复情况我都有一些印象，昨天晚上特意又全部看了一下，其他几个单位不管是回复的时间、沟通、还是回复的态度方面，像刚才几位老师说的，完全是公式化的，给你很官方的外交辞令给你打发掉，或只是简单说依法不归我公开，也不做其他说明。相对而言，这两个单位还是比较认真的回复了依申请公开。
二、对依申请活动的一些建议
刚才我是主动的遵守规则，没有讲我自己的看法，现在先抢一下话筒。根据在整个依申请过程中，包括今天现场打分的情况的观察，我有三个建议：
1、对智者提出依申请的问题，接下来可不可以这样，由智者自发提出依申请，我要对哪个部门，哪个问题提出来，我们可以汇总以后再交叉打乱，而不由智者本人直接提依申请，这个是不是可行？
2、大家也有提到，比如我那组排名靠前的两个是业务比较强的单位，如果在政府里有些科局是属于相对“弱势”的部门，是不是他对工作的认真态度、重视程度就会不一样，认知上也不一样？刚才范军讲得挺好，接下来我们是不是可以进行一次专题的学习会，我们学习一下如何在今后的依申请中，自身提问得更有水平、更有质量，根据各部门不同的职能我们提出既有水平又有一定专业性的问题。不至于让部门很容易推托，或者干脆以不相关为由不予回复。
3、打分情况，刚拿到的时候我也有在群里问，是不是要交流一下？大家说还是各自打，自行掌握。我在打分的时候，我自己划定一个标准，最低分、最高分应该是怎么样。我现在在这里提议，分数上可不可以用加权平均分的方法。比如一些竞赛类的评判，通常会去掉最高分、去掉最低分，然后取平均分作为最终得分。加权平均计分法可能更平衡一些，降低一下拔高或是突降的可能性，消除一些人为因素或者偶发因素。
提高智者问题的质量，高效解决依申请公开出现的问题
葛桦 深圳职业技术学院副教授、马洪基金会智库百人会智者
大家下午好！我来简单介绍一下这组的依申请打分情况。根据专家打分，政府职能部门，暂时排名前两位是深圳市教育局和深圳市人居委，针对深圳市教育局，我提了四个问题，一是，关于中小学生教师的第二职业，在外面办辅导班、家庭辅导班的情况如何？采取了什么措施防止教师课堂不讲、校外辅导这种现象？第二个是制定小学、初中学位的标准有没有充分考虑学生家长的意见？如何积分入学的流程及公平性如何。第三个是如何解决公办幼儿园数量、质量问题，如何防止儿童伤害事件发生？第四个是针对校外培训机构，午托班、辅导班如何监管。
教育局回复比较认真，用了两页纸三个大标题回复：一是严禁中小学学校和在职中小学教师有偿补课，从三个方面进行了回复。二是针对积分入学，讲的不是很具体，基本上回答了问题，规则解释的还算比较清楚。三是关于教育机构的监管工作，列了七条。总体上来看，我们组给教育局的回复打得分数比较高一些。
排名第二的是易全老师提出的三个问题，截至2017年底全市共建了多少个环境教育基地？2017年空气质量优良天数比例是多少？2017年集中式饮用水源地水质达标率是多少？他的回复比教育局回复早一天，明确给了数字，数据是不是准确、是不是真实我不知道。回复中有文号，有如有不满意，可以如何处理的提示，比较符合规范。
我申请的另外一个题目是，深圳市制定公共政策是如何进行社会风险评估的？回复中只是说2016年制定了一个文件，如何实施的并没有回答，算是答非所问。文件我早就知道了，我就想知道执行的如何？我2015年主持完成了深圳市政府发展研究中心重大调研课题《深圳市公共政策社会风险评估研究》课题，之后，很快2016年就出台了这样一个文件，我早已经知道了，但是，这文件到底执行了没有，执行的效果怎样，这是我提的问题、我关心的问题，但他们没有回答。
另外，我想简单说一下题外话，我认真研读了本组的提问，今天我又听了其他智者的提问，总结了一下本次的问题类型：一是开放型。需要认真回答同时还需要思考的，这就需要有深度和广度；二是封闭型的，就问几个定量问题或答案一定的问题，如实简单回答即可；三是研究型、资料型的，我们智者需要的一些资料，用于研究或应用；四是疑问型的。心中有疑问，希望政府给一个解答；五是解释型的。对过去的政策、文件、做法，给一个合理解释，为什么是这样。
政府回答问题的类型也有几种：一是不重视、不理睬、不回复；二是避重就轻，你问的问题我不好回答、难回答、不愿意回答时，就采取避重就轻的策略；三是答非所问，绕开主要问题，回答了一圈，没有实质回复；四是简单敷衍型，官方辞令回答；五是慎重认真型。我们需要的重视的是慎重认真型。还有一个问题，政府回答的问题，是不是真的？我们这次没有要求验证，我们只重视他们的态度、回复的是否及时、规范性如何，下一步要更加关注下真实性如何。
我们对他的态度、巡视、时间都考虑到了，他给的这些资料、给的这些问题、回答的问题是不是真，这个是不是要考虑一下，真的程度有多大，我也在思考这个问题，这次依申请环节我全程参加了，我们开始这项工作的目的不是去批评政府、找政府的毛病，我们的目的要促进民生建设，要促进政府的工作效率、促进政府改革创新，促进社会良性发展。如果要从这个角度讲的话，我想我们要从以下几个方面提高问题的质量：
1、我们的问题不要怕政府，直指政府的难点、痛点。提的问题要有创新性。
2、问题直指效率、公平、正义，针对懒政、惰政。
3、政府工作水平如何。深圳是改革开放的前沿地，在问问题时，首先要明确这一领域国家达到了什么程度、上海到了什么程度，简单给一个前提标准。再问他们达到了什么水平、达到什么样的程度。
4、要注重长远效益、社会效益，我们不能光看眼前、不能只看重经济效益。
5、问题也要注重国家利益、民族利益。
6、有些问题要持续跟进。像张主席所说的，有些问题我们要持续的跟进，要有个说法。
7、确实，提问题要专业化，有些问题要有事实依据，必要时，我们提前要做一下调研，我们提问题不能纯粹拍脑袋出来。
还有一些社会的热点、难点，这个都可以，我们也要考虑是不是能依法回答出来。耽误大家时间了，谢谢大家！
回复的规范性
江光华 广东若庭律师事务所主任、马洪基金会智库百人会智者
大家好！我们三组有七名智者审查了19个部门的回复，我们审查主要把握几个内容：一是审查回复内容是否具体明确，有的回复，讲的是让你找链接或是到网上查。有些回复说是不属于公开范围，有些回复说应当到其他单位查询，也有些回复是比较认真回复的。作为一名律师，我比较注重的是法律文件的规范性，可能从我的职业特点，我会看文号以及作为行政行为有没有具备行政文件的具体要件，比如说权利告知，在19个部门的回复当中，有些部门有告知，有些部门没有。经过打分，19个部门当中得分最高的是市司法局、市卫计委，市司法局的回复不仅程序有沟通，而且内容很具体，我们提的问题是2016年三公经费和2017年预算情况，市司法局的回复还有附表，附表中做了非常详细的说明，而且文书制作也是非常规范，比如不服回复的可以60日内申请复议，六个月内可以向法院提起诉讼，这个告知是很重要的。
卫计委我们提的问题是交通事故死亡人数，卫计委也做了比较详细的回复，数据非常具体，而且备注了数据的来源，不像有些单位就是数据，没有详细解释，卫计委的回复做了解释：“数据来源于医院的报送和交警的报送”。不足的地方也有，比如市司法局回复有一些涂改，涂改不应该，也没有文号。卫计委的规范性不足，回复就没有司法局规范，没有权利告知内容。
建议大家审查的时候还是要看一下回复有没有告知的权利和内容，不久前我向东莞交通局申请文件公开的时候，该部门就提出他不向律师、老百姓公开，他说你要公开就起诉我或是去复议我，我会把资料交到复议办，后来我不得不通过间接的途径拿到这些资料，不管他公不公开，有这个法律途径就是好事，可以拿到我们想要的东西，有些东西我们质疑他的内容真不真实，起码有一个救济的途径，希望大家审查还是看一下文件的规范性。
与职责匹配的信息公开能力——构建互信的责任空间
张媛媛 行动亚洲生命关怀教育总监、马洪基金会智库百人会智者
这个时代的发展构建在信息的交互之上，有效信息是增长的可能性基础，针对某个社会需求提供服务的单元包括企业、社会组织、居民，而信息则是服务产生以及发展或消亡的指引。信息交换能力事实上也是各个组织机构优劣能力的指针，信息公开能力也是构建有效连接的重要基础。对于政府而言，与职责匹配的信息公开能力，则是构建社会互信的重要抓手。
要谈一个单位的信息公开能力，首先要谈在这个单位是否有这样的职责设定、流程设定、责任岗位、责任部门。只有这样，才能够保障这个单位的信息公开是高效的且值得信赖的。如果你的部门有这样的流程，按流程进行相关工作信息收集，包括汇总，也会对工作。在对外公布的信息中，还需要有明确的标准：解答问题，依据法条或规章，网络上公布的链接，可查的证据链接，在线其他地方复核的链接。
在我们小组的信息公开申请中有3个问题针对民政局，以郭明仁智者提出的信息公开反馈为例，他提出的问题是2017年全市社区综合服务设施覆盖率是多少，以及寻求了解市民政局的社会工作发展规划。民政局给出的反馈是在一个星期之后，并确认问题，民政局相关工作人员和马洪基金会信息公开项目工作人员进行三次沟通，以明晰问题。民政局设立了信息公开科专门负责信息公开事宜。
在民政局反馈郭明仁智者时，行文非常清晰，依据什么法条，经过审查给予答复，数据覆盖率是100%。有没有社会工作发展规划他给出否定答案，他给出如果想要了解相关内容，可以从民政事业发展“十三五”规划中找到社工相关的制度对应这个板块的规划，这个答案蛮好。民政局表示该局工作并未涉及的情况下，还是给出与此相关的信息点，以及来源。这一做法的确与普通民众的需要符合。有的时候智者或是市民提出的问题并不一定在政府回答问题的列表中，我们可以猜想：市民提出的问题是民生问题，民生问题之间彼此相关，信息也是彼此关联，与此获得更丰富的交互。在回复这个问题的时候，政府部门自觉自愿给出了“十三五”规划的公开途径，他告诉我民政在线信息公开的栏目下规划计划的发展规划上有公开，并且给出链接。申请信息公开的人是怎么可以做后续处理。
另外，在评价一个单位信息公开能力的时候，所发布的信息公开内容的公文格式也尤其重要，公文的格式意味着这个部门对对外公开文件有没有归档管理体系，如果有了发文公开的信息号，未来在追溯、查询的时候是可以查到的，民政局是有自己的信息号，信息公开告知书2017年第19号，
吴海宁智者向深圳市文体旅游局提出信息公开，“每年全民健身计划的资金是怎么分配的”这是一个非常具体的事情，这份公开函可以在第36页可以看到，行文质量很好，数据非常清晰，包括2014年到2017年分配的数据都给出非常清晰，不是2017年或是什么样的数据，他给出了几年的数据，也说明这个部门在这个议题下应该有非常清晰的数据归纳。同时也列明了这一计划的开展是依据深圳什么法律条文开展社团工作和企业申请的渠道但并没有给出申报程序以及资助标准，在网上可以查到链接，比较遗憾的是缺乏文体局的公开信息号。两个单位的信息公开文中都在最后给出了一段导引：如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该如何进行追溯。
在此次信息公开评选的活动中，我也尝试对深圳市城管局提出信息公开的要求，我向城管局提出问题：一是请问深圳市的犬只注册登记数量目前是多少？二是请问深圳市犬只狂犬病注射数量是多少？这是两个非常清晰的数据，而且依照深圳市养犬管理条例，这二个数据是属于信息公开的范畴。我们收到了来自深圳市城管局详细的回函，包括：近期养犬主要管理工作，派发了多少宣传单，以及开展了多少次文明养犬宣传活动进社区，最后说明养犬登记由各区自行负责，该办没有深圳市总体犬只注册登记情况数据，建议向各区咨询。关于犬只狂犬病疫苗则因为由深圳市经贸信息化委员会负责，所以也没有数据可以提供，请自行咨询深圳市经济贸易和信息化委员会，也给了深圳市经济贸易和信息化委员会联系电话。
我相信每一个人对狂犬病疫苗造假案都是非常担忧的，因为我们都知道疫苗是防控狂犬病唯一的方法，不过我想提醒的是：对于人狂犬病防控来说，犬只注册登记数量以及犬的狂犬病疫苗覆盖是至关重要的2个大事。只有控制了犬狂犬的发生才有可能将人狂犬遏制，同时也会大幅度减低防控成本。相对人被咬伤之后的应急措施，犬只狂犬免疫是有效的减低狂犬病发生的预防措施，WHO以及世界狂犬病防控机构均一再重申保持犬狂犬疫苗覆盖率达70%以上就可以避免人狂犬病的发生，而犬只登记注册则是对犬狂犬疫苗覆盖的基础。日本有61年没有狂犬病，就是因为给动物打狂犬病疫苗的普及，成本非常低。当然在此也提醒，动物福利认知发展也是民生不可缺少的一个点。
向深圳市城管局提出的两个问题，也是希望能够看到深圳市在狂犬病防控方面的科学工作体系，但令人遗憾的是，我们没有能够看到这方面的信息公开。开展文明养犬宣传其中一个重要目标就是提高犬只登记注册以及狂犬病疫苗注册覆盖率，宣传工作的有效性是以登记注册以及疫苗注射情况来做评量的，缺乏最终目标的数据分析，该如何能够改进工作呢。
从这个角度上讲，信息公开其实也具有推进部门工作有的放矢的功能，有效的信息公开，会让民生问题得以不断被寻找高效方法去改进，也会让居民对各方面的工作产生信任以及良好的预期，并促进全社会从自己的角度参与，从而构建互信的责任空间。
政府部门需要合理且统一的规划
王富海 蕾奥城市规划设计咨询有限公司董事长、马洪基金会智库百人会副总召集人
范军让我说说规划多变、许多规划没用的事，这个现象确实存在。规划部门本应是很有预见性的部门，规划应该相对稳定，但经常受到各种各样情况的干扰。前面敖建南问我是不是换领导就会换规划？这是显而易见的宏观干预，而微观操作中有很多情况会导致临时动议新编规划。比如滑坡了，出事以后先是大检查，再是评估，评估意见可能要求编制余泥渣土场地规划，类似的还有各种各样的事情。每个规划在出台的时候肯定都是有理由的，但编多了就乱了，莫衷一是。问题在哪儿？就跟文件治国是一个道理。本来很多事情定好了规矩就应该常态化地执行，但现实是经常调整，不停在发文件，牵一发动全身，导致所有的方面都不停地改。到了规划方面，不是好好定规矩，而是不停地编规划，编到打乱仗的地步，这是过度规划。
还有一个问题是各部门都在编规划，而且每个部门的规划都要求全面，特别是涉及空间的规划，彼此间的内容交叉重叠，政出多门。现在国家要求多规合一，但好几个部门都在争合一的统筹权，就各自搞多规合一试点，结果是不仅原来的部门规划没减少，反而多了好几个版本的多规合一规划！
还有更有意思的事情。我前年参加广东省规划评优，深圳报上来一个“深圳客家民居保护规划”，2014年编制，2015年批的。我清清楚楚地记得，2002年我们做过完全重名的规划，拿了深圳最高奖——金牛奖，也得了省一等奖。这说明规划编了批了但束之高阁根本没有使用，甚至成果都没了，后面再做一次。
上面是对问题的回应。关于今天评选金秤砣奖，我建议今天这次活动要能清清楚楚的告诉媒体，各部门对于信息公开的答复，哪些是好的答复，哪些是不好的答复，不好的答复的各种情况应该都列出来，批评的效果更好。
我在人大常委会十年，参与过不少条例的立法过程，包括前面提到的养犬条例和心理健康条例。我特别关注立法设定各种管理事项的事权和程序时，政府有没有做好执法准备，如果政府没有配备好执法资源的话，法条定出来等于没用，还玷污了人大与政府的声誉。养犬条例很典型，这个条例的立意很好，最大的特点是人道，登记、注射疫苗以及植入芯片都是免费的，但我们担心政府部门在操作中的人员配备和职责分工，执行效果是担心的情况果然发生了。另外一个好的例子是交通安全条例中有若干项诸如随意变道和后排系安全带等细节的规定，我们也担心操作性如何，实际情况是深圳交管局采取了恰当的办法，执行效果比预想得好。这两个案例说明政府在执法中资源配备特别是履职的责任心很重要。我们评议政府工作可以把立法执法评估作为一个途径，从人大立过的法律入手，调查政府执法的情况，包括机构的设置、职责的安排、程序的设置与履行等，都是可以跟踪评估的内容。
动员更多的人向政府提出依申请公开
吴海宁 深圳市马洪经济研究发展基金会智库百人会副总召集人、校友之家（深圳）负责人
深圳市马洪经济发展研究会智库百人会本次的 “金秤砣奖”依申请公开单项奖的评比，又在全国带了个好头，是一个依法行使权利的创举，它将会对推动社会进步起到非常大的作用。大家知道始于2014年的“金秤砣奖”到今年已经是第五届了。第一、二届“金秤砣奖”我们连续两年评了深圳市各级政府部门的白皮书，结果是白皮书被我们评没了。第三、四届“金秤砣奖”我们又评了两年的政府信息公开，结果人家现在想办法对付我们，将政府信息公开都收回到市里统一公开了，让我们没有办法去评了。今年第五届“金秤砣奖”，我们选准了一个新的方向，即动员我们智库百人会的智者们，集体向政府各个部门提出各自所关心的依申请公开，这是一件非常好的创新。我们可以通过新闻媒体的宣传，来扩展我们的范围。我们这次先拿智库百人会来试一下水，看看反映如何。如果反映好的话，我认为下一步可以大范围地动员社会力量，包括个人、企业、社会组织，大家都向各个部门提出“依申请公开”，了解你想了解的任何东西，形成一种社会运动，要让政府部门忙碌起来，不要让他们闲着。
大家可以想一想我们生活中边边角角的各种不方便的事情，都可以使用这个途径去向有关部门依申请公开，这个过程就是促进他们改革的过程。我是民主党派、民盟的成员，我们民主党派每年每个人都有一个工作任务，即“一人一议”。你如果对这个社会有什么问题、建议，都可以写出来作为提议，而各级人大代表、政协委员则可以在你的“一人一议”的基础上，综合形成人大、政协的议案和提案。而经过人大、政协提出的议案、提案，提给政府有关部门，他们必须给你回复。
2001、2002年我刚入民盟的时候，也很喜欢写提案，源于我比较喜欢观察生活，比较善于发现生活中的种种不方便。有一年我写了16个建议案，后来通过我们民盟内的全国、省、市人大代表或政协委员采纳，形成了两件全国政协提案、8件深圳市的政协提案，3件深圳市的人大议案。而政府有关部门都给予了认真回复。回复的时候是这样的，他们首先回复给提案人，然后会给我抄送一份，因为我是原始提案人。我收到通过民盟给我转过来的回复，如果不满意还可以继续提出和追踪。
我看了今天第四组的依申请公开函件，大部分是我提出来的。最后那天，项目组说有些部门还没有人提出依申请公开的函件，有些单位还是空着，我就连着写了十几个提议，就像我当年写一人一议的个人感受一样。我比较喜欢观察社会，喜欢去提问题、发现问题。有的时候一点小小的事情就会形成一个提案。
我此次给深圳市交通局提出一个提议，源于我开车去东莞经过罗田地区，行经南光高速转龙大高速，在罗田经常堵车。我看到一座规模庞大的高速公路收费站正在建设，我立刻产生了疑问，不是早就有文件规定，广东省内已经实现高速公路联网收费了吗？为什么又在这里设一个新的收费站？我提问给交通局，请他们“依申请公开”新建公路收费站的理由。深圳市交通局还是很认真的回答了这个问题，解释说因为深圳市内的高速公路已经实现了免费通行，这样就要在深圳市的边界修建个收费站。对他们的公开回答，我还是满意的。
通过这个事情，我感觉到，我们每个人都可以拿一张纸，罗列一下身边碰到的各种不方便的地方，每个不方便的地方都可能延伸出一个“依申请公开”的问题。实际上，我看到我们各位智者提出了很多问题，有不少问题已经不是依申请公开的问题了，客观上已经成为给政府部门提出的如何改进工作的合理化建议，每个问题都有可能成为促进政府下一步工作的着眼点。
我建议“金秤砣奖”今后的发展，应该是想方设法地动员社会上更多的人、更多的社会组织、更多的企业，都能加入进来。向各个部门“依申请公开”实际上是大家都可以去做的。我们通过媒体，或是马洪基金会发出倡议，对身边不方便的事都提出依申请公开。“依申请公开”我觉得可以有两个概念：一是现有的方式、方法，用政策的方式进行公开。二是我们觉得不方便的地方，我们就申请怎么样给我解决，怎么样给我解决也是部门该完成的工作。我们将来把各种“依申请公开”都汇总起来，就可以形成我们马洪基金会智库百人会提供给这个社会去解决发展“不平衡、不充分”矛盾的解决方案。
利用线上依申请公开逐步确定政府信息公开的界线
饶锦兴 深圳社会组织研究院执行院长、马洪基金会智库百人会副总召集人
非常高兴下午参加这个活动，大家都是在尽自己的一份责任推动政府的信息公开工作，也是一种荣誉。怎么样把工作做得更好，我想提一些自己不成熟的建议。我认为我们无论是线上申请政府信息公开还是开展金秤砣奖评选活动，都应当按照《政府信息公开条例》进行，同时也是推动《政府信息公开条例》的贯彻落实和不断完善。
首先，我们线上申请政府信息公开的法规依据主要是《政府信息公开条例》的第十三条和第二十条至二十九条。第十三条是说：“除本条例第九条、第十条、第十一条、第十二条规定的行政机关主动公开的政府信息外，公民、法人或者其他组织还可以根据自身生产、生活、科研等特殊需要，向国务院部门、地方各级人民政府及县级以上地方人民政府部门申请获取相关政府信息。”这次我们这些智者同时进行线上申请政府信息公开，恐怕既不是生产、生活的特殊需要，也不是科研的特殊需要，实质是社会评议活动的特殊需要。关于社会评议活动，《政府信息公开条例》第二十九条只规定：“各级人民政府应当建立健全政府信息公开工作考核制度、社会评议制度和责任追究制度，定期对政府信息公开工作进行考核、评议。”至于社会评议制度怎么操作实施，什么机构依照什么程序可以对政府信息公开工作进行社会评议，没有相应的条文规定。从这一点看，我们呼吁《政府信息公开条例》要进一步完善。
其次，按照《政府信息公开条例》第二十条至二十八条规定了向行政机关申请获取政府信息的形式、方式和内容以及行政机关作出答复、提供信息的方式和要求。第二十一条对申请公开的政府信息列举了四种情况：（一）属于公开范围的，应当告知申请人获取该政府信息的方式和途径；（二）属于不予公开范围的，应当告知申请人并说明理由；（三）依法不属于本行政机关公开或者该政府信息不存在的，应当告知申请人，对能够确定该政府信息的公开机关的，应当告知申请人该行政机关的名称、联系方式；（四）申请内容不明确的，应当告知申请人作出更改、补充。我注意到，各位智者这次开展线上申请政府公开相关信息的行动，相关行政机关都给予了规范的答复，并提供了具体信息。我想问的是，各位申请公开的政府信息到底是不是属于公开范围的政府信息？如果是的，行政机关只要告知申请人获取该政府信息的方式和途径即可。但我看大家并没有注意到这点：实际上大家申请公开的政府信息本应公开但没有公开，或虽然公开但你没有看到；现在你申请公开，相关部门就详尽告诉你们，而且不是告知你们获取该政府信息的方式和途径，而是以文件形式直接告知你们政府信息的具体内容，试问这不是行政资源浪费？如果公民都是这样申请信息公开，行政机关一一这样答复，那行政机关不堪重负。所以，我们的社会评议工作应当深入做功课，要针对那些依法应当公开而政府没有公开的信息进行申请，促进政府信息向社会公开，而不是只向申请人公开！
目前，《政府信息公开条例》对信息公开的范围和内容虽然有规定，但具体哪些公开、哪些不公开，好像边界也不清晰。所以说，我们的评议工作是在推动政府确定这个边界，很有意义。
让智者的智慧在提问中体现
邓红照 深圳市福田区社会医疗机构行业协会秘书长、马洪基金会智库百人会智者
今天参加这个活动，颇有感触！理事长带领马洪基金会做这项工作，对社会非常有意义！我参与了第一期的金秤砣奖评奖，期间因为工作上的各种原因没能参与后续的活动，这次参加，也借此机会来谈谈我自身的一些感受。
看了智者们提出的问题，就提问这方面，我想谈一下看法。
第一，相当一部分智者提的是希望数据公开。针对数据公开，这个问题相对比较简单，这就是为什么会出现有的部门回复说“你们去查”的原因，相当多的数据，有关部门会通过年鉴公开，如科技部门、卫生部门，都有统计年鉴。不过一些数据的统计，时间会滞后。我现在负责两个协会秘书处的工作，其中一个深圳市福田区社会医疗机构行业协会，最初需要所在辖区的社会办医数据时，需从卫生主管部门和卫生监督部门两个部门获取，并相对零散，协会成立后，经过梳理、汇总、统计，才将某些数据相对地规范起来。这些数据不断变化，因为机构数的建立和消亡，人员的流进流出，需要不断跟进完善，协会在这方面做了不少具体的工作。负责的另一家协会深圳市非公立医疗机构行业协会，在和市卫计委沟通中，所获得的全市民营医院和全市社会办基层医疗机构的数据，目前还只有2016年的数据，3000多家，80多家医院，但据了解，目前全市民营医院应有90多家。这说明，数据统计有滞后性。
如果智者们在提问中只是要求提供数据，就可能会遇到让你“查年鉴”的回复，甚至有些部门回复“无法统计”。
行业协会或是其它社会组织可接受政府的委托，做一些第三方工作。政府部门人力有限，很多事务性的工作很忙，有些具体工作，类似数据统计方面，有些部门还真是很难做到全面的提供大家想要的数据。
第二，马洪基金会的智者大多是有一定层次的专家，提出的问题，如果更具专业性、针对性，这样整体水准才会更高，才能让政府部门更加重视马洪基金会推动的此项工作。为什么市教育局的回复那么认真、详细？这与智者提问的针对性有关。
衷心希望马洪基金会的活动能促进政府在公开信息方面有新的突破，能给社会带来一些变革，像人大、政协的议案能推动一些社会问题的解决一样，发挥马洪基金会的作用，借助马洪基金会的平台，借助智者智慧的提问，真正推动深圳的系列改革，这样才能达到我们解决社会问题、推动社会进步的目的！
为推动社会进步而进行的公开
隋双戈 春风网（心理创伤援助公益平台）创始人、马洪基金会智库百人会智者
1、我们申请公开的最终目的推动社会进步。我们申请公开的目的不是评估政府部门回复得如何，而是推动社会进步。依申请公开的信息，是公开给给申请人，并不是直接向社会公开。咱们申请的这些数据、资料怎么用？如何推动社会进步是要考虑的。例如教育局的回复中，有关学前班的措施列出那么多条，都需要谁知道？是否落实了？效果如何？咱们申请公开后，有没有后续跟进？这样才更好地行使监督权和推动社会进步，而不是收到一个觉得比较好的答复就可以了。
2、提高提问质量，形成合力，实现目标。通过能前面提问的讨论，了解到这一轮提问中，部分提问的方向、内容、问法等都有一定的改进空间。不知之前有没有经过汇总、梳理，最后筛出来以后提交。各位智者想提什么都没问题，这些问题提交哪个部门是有讲究的，问不到点上，只能说答复得好不好，却没有真正地推动。如果马洪基金会每次在这个项目开始前，做一个有关依申请公开政策及提问的培训，并对智者提出的问题分门别类地进行汇总、整合，甚至可能对某方面形成合力，与相应的部门进行匹配后，再交还给智者提问，提问质量应会有很大提升，更有利于达成目标。另外，提问过程中可能还有几个来回，最好提问的人能具体跟进，虽然名义上不一定是这位智者提交。
3、打分规则、评议机制的完善建议。这是咱们的第一次尝试，关于打分的规则、机制部分，后面会越来越好。每个人评分的尺度都不一样，就像国考的考官，经过培训、考试获得考官资格后，每一次参加面试工作时，每组人员还要对标打分规则合议一下，避免个体较大偏差的出现。比如说10分制，满分话有人打10分，而有人最多打到9分；同样情况，有人浮动范围很窄，每档0.1分，有人就很宽，2分一档。这些偏好与差异虽然可以通过去掉最高分与最低分校正，但如果没有经过事先培训，系统性误差还是很大的。所以，健全评议机制、完善评分设计（维度、权重等），开展评分培训，让大家更好地理解标准、统一尺度，都是必要的。
老百姓的监督才是最有效的监督
邹光宇 深圳心理咨询师协会名誉会长、马洪基金会智库百人会智者
1、此次依申请公开评奖，意义何在？我觉得就是几个字，“开民气之先”，讲监督、老百姓的监督，这就是最真实、最直接的监督。
至于提什么要求，是老百姓的事，我不觉得要培训提出多好问题。怎么提都行，老百姓想知道的，例如“主人”困了，请“仆人”告诉我“哪儿好睡觉就行”，不一定要多高水平。我们作为“智者”，我们把自己当回事，引导一下社会当然也是很好的。
2、如何打分，我们评价打分应该打什么？打你要的数据拿到没有，这是唯一标准，态度分不能超过5%，吐个口水把那张纸给我也没问题，你该告诉我的告诉我了，态度是恶劣的没有关系，我觉得重点是我要的数据你给了没有。
3、提问的价值在于促进改变，我这次提的几个问题应该是很基本的问题，我的言下之意，认为有关部门没做好，所以我提问。深圳有多少精神科大夫？给我回复是231，其实还有一系列的数据，卫计委调查21.19%的人心理亚健康，231名精神科代夫加360名专职社工，他们能覆盖精神科病人已经了不起了；问题是5%的神经症患者，15.19%的亚健康困扰者，是谁在照顾？系统地照顾、有组织、有计划地照顾，谁在照顾？我们也看到各个行政区陆陆续续有些心理服务采购，党建、党群服务采购；大家报项目，其实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福彩资金钱出去了，收效如何？668个社区的党群服务中心，知情者不禁想问，每个社区50万，一年3.4亿多元，项目评估：谁在评估，指标体系，效果如何？
这次消防局公开数据，自杀救援出警1789起。破门、砸门进去的大约是289起，还有8个是开煤气，数据很精准，但是又留了一口悬念：自杀负责单位归派出所，详细数据难以统计，我问的是公安局，派出所归谁管？公安局的分数应该扣分，卫计委我只问了两个人数，他告诉我了，我给他打满分，因为公开告诉我了。给卫计委的问题，延伸需求是：即使只有2000多人的自杀，幸存者和自杀者家属心理干预率是多少？我们办了心理119危机干预中心，还有一个春风网做了许多危机干预。卫计委做了什么？这些自杀的2000多人，他的家属有没有得到心理干预帮助？死了人是什么原因自杀？家庭原因的话我们要帮他找原因做后续干预。更多的人有没有得到帮助？这些是回答不出来的。你的工作应该怎么安排？这些数据他回答不出来，政府对自杀干预一年又一年做了多少？没做是不是问题？我提问题是希望政府部门去改进服务，这里面有很多文章可做，这是我分享我作为一个公民的动机和目标。
还有一个法律事项，2012年1月1日颁布《深圳经济特区心理卫生条例》，我是参加修改立法工作的，颁布是颁布了，但是基本不做。我申请公开一个数，依法备案的心理服务机构有多少家，回复有15家，全深圳有500多家机构，还有教育培训、文化传播、心理服务的，要做一些培训、管理引导和市场跟踪，包括能不能进社保，老百姓真正有幸福的获得感，这些事可以做，或是开些会、做些培训，也算是照顾了大家，不光是照顾了从业者，这个成长起来支持的是全社会。
要把智者线上依申请公开活动做得越来越好
李罗力 中国(深圳）综合开发研究院副理事长、马洪基金会创会理事长、马洪基金会智库百人会总召集人
今天在这里，我们马洪基金会成功地举办了智者线上依申请政府信息公开的现场评议打分活动，范军刚才讲得对，不管怎么样，大家在一起打分就是一个很大的成功。这是一次可贵的尝试，可能中间还有很多需要总结的，今后还需要不断改进，但毕竟这次尝试还是很成功的，是一个真正了不起的创举。
当然，要说明的就，今天我们只是现场评议打分，通过智者的现场评议打分得出这个金秤砣单项奖的一个最终排名的结果。而最终对这个金秤砣单项奖的颁奖是在8月26日，那天我们要隆重召开2017年度深圳市政府金秤砣奖的颁奖仪式，同时我们还要召开2018年政府工作民间评价工作论坛。
对于这次智者打分的环节，我现在做一个小结：
这次智者的专家现场评议会开得非常成功、开得非常好。无论是各个专家组介绍本组推荐的侯选名单还是智者之间的讨论发言，都非常好地履行了评议会的原则、程序和流程，使得智者线上依申请政府信息公开的工作今天得以圆满结束。在这里我要再次代表马洪基金会向所有支持这项工作的智者，所有参会的智者和虽然没有到会但始终支持我们的智者，表示衷心的感谢。
这次智者通过线上向政府进行依申请信息公开是一个创举，这主要得益于智者们今年年初对如何进一步搞好金秤砣奖有很多的建议。大家知道，开始两年评政府白皮书金秤砣奖的时候，我们是做过智者专家评议打分的专场活动，后来我们做政府信息公开金秤砣奖评议活动时，就没再设计智者评议打分的环节，一直是由马洪基金会发函向政府各部门进行依申请信息公开。对于这一点大家提出了意见，觉得应该继续发挥智者的作用，要在政府信息公开金秤砣奖评议活动中，也要加入智者进行评议打分的环节。我们这次就做了这样的尝试。
在这里我们也要感谢马洪基金会金秤砣奖项目组的工作人员，他们都是80后90后的小青年，他们动了很多脑子，做出大量的卓有成效的工作，才使得我们这项活动能够顺利进行，并且取得成功。因此我建议大家给他们热烈的掌声表示感谢。
我们此次进行的这种尝试非常有意义，刚才有智者发言讲，我们作为马洪基金会，金秤砣奖评议活动本身就是想发挥第三方对政府的监督，推动政府转型，推动政府更好地工作，同时也推动整个社会的进步。我觉得通过今年增添了智者线上依申请政府信息公开的环节，实实在在地把我们金秤砣奖向前推进了一步。尽管这还是一个尝试，尽管还存在很多问题，从智者依申请提问题到政府的回函、从我们的评分体系到我们如何组织智者进行讨论、从如何对优秀单位进行推荐到如何最后实现专家评议现场的打分，都应该可以做得更规范、更科学、更公开、更透明、效果更好，因此事后我们还需要对这项工作有更多的讨论、研究和反思。但无论如何，这件事情是做起来了，而且总体来讲我们智者们对这次活动还是相当满意的。所以固然还有许多缺点，但至少我们把这件事情做起来了，这是非常有意义的。在这方面我们又是领全国之先、创全国之先。从这点上，也可以说我们是在从事一项了不起的事业，我们要继续不断地努力把这件事越做越好。
另一方面，我认为，从政府对这次智者线上依申请信息公开的态度来看，是非常积极和支持的。我们马洪基金会智库百人会的20名智者对深圳市10个区和30个政府职能部门提出了115分线上依申请，所有政府部门全部正式给予了回复，回复了112份正式回函，而且都是盖上公章的正式回函。并且为了更好的回函，许多政府部门还与马洪基金会项目组进行了多达上百次的电话沟通。我认为，这本身就是一件好事，尽管政府对智者依申请信息公开的回函还存在各种各样的问题，还远远不能令人都满意，但是每个政府部门对马洪基金会这样的民间组织所发动的民间智者们线上依申请，都能正正规规的盖章回函，这本身就说明我们这项工作得到了政府的支持，也说明政府是认可我们这项工作的。
我们原来并没有想把智者线上依申请信息公开作为金秤砣奖评议活动的一个单项奖。因为不知道我们组织智者向政府部门进行线上依申请的这种尝试效果会怎么样，不知道政府对智者们提出的问题会不会理睬，也不知道政府各个部门会对智者们的提问会回复得如何。因此，原来只是让这个评议选项在整个评议中占有5％的权重。如果效果不理想，那么这5％对整个评议活动的影响也不会太大。没想到所有的政府部门对智者线上依申请信息公开的信函都回复了，效果完全出乎我们意料之外，因此，我们临时决定将这个选项单独进行评议打分，通过智者现场评议，对特别优秀的政府部门给予单独的金秤砣奖的奖励。总之，我们的这个开头很好，从明年起，我们就固定下来这个智者线上依申请信息公开的项目，每年都进行金秤砣奖的单项奖，从而扎扎实实地把这项工作向前推进。
我现在还想说一个问题，大家在今天讨论中提出这么多好的意见，我们都要认真重视。我们不是今天在现场打了分、评个结果、然后媒体报道一下就完了，我们要做的后续工作还有很多。比如说这次智者依申请信息公开已经做完了，有的智者认为他所依申请信息公开的政府部门给他的回函很好，但是也有的认为并不满意，甚至很不满意。那么我们要怎样向政府部门转达智者们的这些意见？怎样才能让政府部门能够对公众依申请信息公开能够有一个正确的态度，能够有一个正确的回复？这是我们后续很重要的一项工作。尤其是对那些不重视公众依申请信息公开或对公众依申请信息公开回答十分不规范的政府部门，我们要与他们沟通，要推动他们能够进行改进。因此，这里面还有很多的工作要做。开会前张克科对我说，今天最好能请我们这次推选出来在处理智者线上依申请信息公开做得好的四个区政府和八个职能部门派出观察员参加我们这次活动，让他们直接到现场听听智者们怎么评价他。我觉得这就是很好的建议。
总之，我们要认真研究大家今天提出的意见，今后还有可能找一些智者座谈一下，看看我们怎样进一步做好这项评议活动。
另一方面，今天在会上很多智者都提到了，如何提高智者们向政府部门依申请信息公开的水平也非常重要。要让智者向政府部门提出的问题更加专业、更有针对性、更有水平，这也是我们后续要做的一项很重要的工作。那些能够让政府能够更好地解决和更认真思考的问题，同时会对政府改进工作起到更实质性的推动作用。
大家今天提出了很多很好的意见建议，回去我们好好整理，整理完以后专门出一期专刊。
总之，我们一定要把智者线上依申请的作用发挥得更好。而且明年我们一定要争取更多的智者向政府部门提出依申请信息公开，希望大家都能提出老百姓最关心的问题，民生的问题、社会发展的问题、法治建设的问题，政府公共政策方面的问题，甚至社区治理的问题，我觉得各个方面的问题都可以提。因为这些问题都是政府该做的工作，既是政府该做的工作，那么公开这些信息本身也是政府的责任。
主要媒体报道
专家线上“发难”评出金秤砣奖
——首届“深圳政府线上依申请公开金秤砣奖”揭晓
南方日报 2018年7月30日 张 玮 叶利榕（实习）
南方日报讯 记者张玮叶利榕 7月29日，由深圳市马洪经济研究发展基金会（下称“马洪基金会”）发起的首届“深圳政府线上依申请公开金秤砣奖”名单出炉：区级政府中的宝安区政府和职能部门中的深圳市气象局、民政局和教育局获得金秤砣奖。
共提出115份申请收获112份回函
金秤砣奖是深圳在全国首创的第三方民间机构评价政府活动，今年已是第五次对政府工作“绩效”评议打分。今年该奖评议体系最大的变化和亮点是，依申请公开部分首次由马洪基金会智库百人会的专家以个人名义在线上向政府部门提出申请。
“这不仅将极大丰富依申请政府信息公开的内容，也将渠道拓展为线上和线下的方式。”中国（深圳）综合开发研究院副理事长、马洪基金会创会理事长李罗力说，新增这一环节是一种创新和尝试，也意味着对政府的要求提高了，获奖难度增加了。“因为要就个人提出的具体问题进行回答，要专门去回复”。同时，也标志着金秤砣信息公开的评议水平进一步提高和深入，对政府转型为透明、阳光政府提出了更高要求。
李罗力介绍，在过去两个多月中，有关专家向10个区和30个市职能部门提出115份申请，接到申请的政府部门合计沟通相关事项来电百余次，并在法定时间内发出共112份政府回函。首届“深圳政府线上依申请公开金秤砣奖”也根据这些内容评定。
“这是整个金秤砣奖的一个单项奖，其获奖候选单位经过项目组基础评分、专家评分、评委评分这三个环节，按分数排序得出。其中，基础分是基于政府各部门回函的时效和进行电话沟通的态度打出；专家评分是参与了线上申请的专家组成专家评审团打分；评委评分则是请智库百人会中未提出线上申请的专家来评分。”李罗力说。
而当日举行的“深圳政府线上依申请公开金秤砣奖智者评议会”，则是对候选单位进行现场评议，评选出排名第一的区级政府和排名前三的市级政府职能部门作为首届“深圳政府信息公开金秤砣奖”获得者。
有部门“踢皮球”有部门避重就轻
事实上，不少专家在参与线上申请的过程中也有颇多感触，并认为大致有五类回答模式：一是不重视、不回复型；二是避重就轻型，特别是对于不好回答、难回答的更是如此；三是答非所问型；四是简单敷衍型；五是慎重认真型。
智库百人会副总召集人、深港发展研究院院长张克科就“创新性用房是如何规定和执行的”，向全市10个区、5个职能部门和前海管理局，共16个单位提交了信息公开申请，是申请数量最多的一位专家。他直言，有的单位是典型的“踢皮球”。“有个部门说我不管，是别人管，我无权答复，但实际上这个项目的领导小组办公室就设在该部门。”张克科说。智库百人会副总召集人、北京大学社会学系副教授于长江也有同感：“有的回应速度快，且很详细、有针对性，比如深圳市气象局；有的虽然答复得不好，但主动打电话来沟通；但也有相当一部分给出‘依法不属于本机关公开’这类答复。”
对于提问内容的设定，NGO组织“春风网——心理创伤援助公益平台”创始人隋双戈提出，专家在评议政府线上依申请公开的同时，应进一步考虑如何推动社会进步。“建议将专家们提出的问题进行分门别类的集纳，看看可以在哪个方面形成推动合力。”李罗力对此予以肯定，并表示提问同样也是促进政府改革，此评议在全国是首创，下一次评议应对其中的细节进行更好的研究。据悉，“2017年度深圳政府信息公开金秤砣奖评议活动”将于8月26日正式颁奖。
首届“深圳政府线上依申请公开金秤砣奖”名单出炉
——宝安区政府、深圳市气象局“摘冠”
广州日报 2018年07月31日 刘畅
广州日报讯 全媒体记者刘畅 通讯员李蓓蓓 记者昨天获悉，由深圳市马洪经济研究发展基金会（下称“马洪基金会”）发起的首届“深圳政府线上依申请公开金秤砣奖”名单出炉——区级政府中的宝安区政府，职能部门中的深圳市气象局、民政局和教育局获得“金秤砣奖”。“金秤砣奖”今年已是第五次对政府工作“绩效”评议打分。今年该奖评议体系最大的变化和亮点是，依申请公开部分首次由马洪基金会智库百人会的专家以个人名义在线上向政府部门提出申请。前日下午，“深圳政府线上依申请公开金秤砣奖智者评议会”在中国（深圳）综合开发研究院举行，现场评选出了排名第一的区级政府和排名前三的市级政府职能部门名单。
“这不仅将极大丰富依申请政府信息公开的内容，也将渠道拓展为线上和线下的方式。”中国（深圳）综合开发研究院副理事长、马洪基金会理事长李罗力说，新增这一环节是一种创新和尝试，也意味着对政府的要求提高了，获奖难度增加了。
据介绍，在过去两个多月中，有关专家向深圳市10个区和30个市职能部门提出了115份申请，接到申请的政府部门合计沟通相关事项来电百余次，并在法定时间内发出共112份政府回函。首届“深圳政府线上依申请公开金秤砣奖”也根据这些内容评定。
“这是整个金秤砣奖的一个单项奖，其获奖候选单位经过项目组基础评分、专家评分、评委评分这三个环节，按分数排序得出。其中，基础分是基于政府各部门回函的时效和进行电话沟通的态度打出；专家评分是参与了线上申请的专家组成专家评审团打分；评委评分则是请智库百人会中未提出线上申请的专家来评分。”李罗力说。
有部门答问“踢皮球” 有部门避重就轻
评议会上，多位专家总结了政府部门回复问题的五类模式：一是不重视、不回复型；二是避重就轻型，特别是对于不好回答、难回答的更是如此；三是答非所问型；四是简单敷衍型；五是慎重认真型。
智库百人会副总召集人、深港发展研究院院长张克科就“创新型用房是如何规定和执行的”，向全市10个区、5个职能部门和前海管理局，共16个单位提交了信息公开申请，是申请数量最多的一位专家。他直言，有的单位是典型的“踢皮球”。“有个部门说我不管，是别人管，我无权答复，但实际上这个项目的领导小组办公室就设在该部门。”张克科说。
对于提问内容的设定，“春风网——心理创伤援助公益平台”创始人隋双戈提出，专家在评议政府线上依申请公开的同时，应进一步考虑如何推动社会进步。“建议将专家们提出的问题进行分门别类地归纳，看看可以在哪个方面形成推动合力。”李罗力对此予以肯定。
首届“深圳政府线上依申请公开金秤砣奖”现场评议会召开
——政府信息公开评议有的部门在回复中踢皮球
南方都市报 2018年07月30日 张小玲
此次评议涉及创新型产业用房配建问题。
南都讯 记者张小玲 首届“深圳政府线上依申请公开金秤砣奖”现场评议会昨日召开。评议会上，区级政府候选单位得分前四名为宝安区、南山区、大鹏新区、坪山区，职能部门候选单位得分前四名分别为气象局、民政局、教育局、文体旅游局。评议结果将在8月26日揭晓，选出线上依申请公开环节中表现最令人满意的1个区级政府和3个市级职能部门政府单位。
有的单位在回复中踢皮球
据了解，由马洪经济研究发展基金会创办的金秤砣奖作为第三方民间机构评价政府工作并给予“绩效”评议打分的社会活动，今年已是第五届。首两届是对深圳政府公共服务白皮书进行评议，从第三届开始根据国家对政府信息公开的规定及要求，将活动焦点转移到了对政府信息公开进行评议。
据介绍，今年的深圳政府信息公开金秤砣奖评议活动在三大部分均展现了新的亮点。其中，“主动公开”环节的新亮点是增加了一个加分项和一个扣分项。加分项是考察各区及职能部门是否公开了本单位的总体十三五规划纲要，扣分项则是考察政府网站的集约化建设。“信息无障碍”部分的亮点是在整体无障碍情况、详细测试、用户体验三大部分中提高技术层面分值占比，使得整个评分体系更加客观科学。“依申请公开”部分的新亮点是加入了马洪基金会智库百人会的智者们以个人名义在线上向政府部门依申请政府信息公开(即线上依申请)的环节。
这个环节向政府各部门寄送了依申请政府信息公开函，并期望各个政府部门都在国家规定的时限内对依申请公开函给予回复。在昨日的现场评议会上，各个组进行情况介绍。第一组涉及10个区和5个政府部门加前海，一共16家单位，题目是各区的创新型产业用房是怎么规定的，是怎么执行的，还有哪些是在2010年前没入库的。有的单位在回复中踢皮球，有的说不是自己管，是其他的事业单位管。
深圳在2016年出台创新型产业用房政策，规定房地产商增加的任何容积率必须交5%的创新型产业用房，涉及政府未来产业支撑。第一组相关负责人介绍，这一问题涉及到的发改委其回复是：“创新型产业用房不归发改委管，是政府的，无权答复”，后又解释是国土部门负责。宝安区是第一组该项问题得高分之一的区政府。区政府认真在做这件事情，把创新型产业用房作为重要的事情。科技局、发改局、规划局、经信局等分工清楚，有明确的标准、办法、台阶等，并答应入库后陆续给一些资源。特别是宝安区有两个职能局，虽然不分管但没有踢皮球，根据各自的责任认真回答，总体评价是区政府有统筹的规划并没有缺位。
有的部门回复态度不太好
第二组则表示，提出有关社会组织集中采购、各个区医院床位数等问题，需要回答的部门是23家，关于社会组织集中采购的有些区回答非常细致，全部完成才是优，有的回复里缺了一个数额结果得不到全分。
第三组涉及到的问题一共是19个，包括截止到2017年全区高新技术企业有多少家？相关人士表示明显感到有的部门回复态度不太好，对方表示，“你以信息公开为名，我没有这个义务。”相关人士由此提出信息公开这个度怎么把握的问题，认为政府部门对这件事情的总体态度是非常谨慎。“依申请环节我也全程参加，开展这项评议活动目的不是去批评政府、找政府的毛病，我们的目的要促进民生建设，要促进政府的效益、改革创新，促进社会良性发展，”第二组的葛桦提到，政府部门的态度包括慎重认真回复，不重视、不回复等几种；有的是以“我不好回答，难回答、不愿意回答”避重就轻或者答非所问；还有的是简单敷衍地回复。葛桦建议，提出的问题直指效率、公平、正义，针对懒政、惰政。提问题要专业化，有些问题要有事实依据。
据悉，该活动由马洪经济研究发展基金会创办，该基金会是我国第一个评议政府工作的民间机构，现在已经将这项第三方民间机构评议政府的“金秤砣奖”评议活动从深圳推广至广东省乃至全国。其初衷是期望通过第三方民间机构的评议活动，监督政府更好的为民服务，促进政府更好的改革与转型，督促政府与社会大众更好的互信与沟通，从而在政府与社会民众之间架起一座良性互动的桥梁。